第18章 婚礼赶考

第十八章 婚礼赶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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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刚入夜,乌云遮蔽了天空,徐嘉诺照常在家中温书,

突然窗外刮起了小风,伴着断断续续的沙沙声。徐嘉诺觉得有些好奇,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,抬头望去,只见天空下起了雪籽,一粒粒散落在地面,徐嘉诺呆呆的望着,望着远方的一切,风渐渐急了,雪也越下越大,变成了一大片飘落在四周,很快大到只见到白茫茫的一遍,好一个瑞雪兆丰年!徐嘉诺突然若有所思,便转身回房取了伞往街上走去,大街上行人纷纷躲避着大雪,很快街道上便空无一人,徐嘉诺撑着伞一步一步走着,街边的灯笼透着昏暗的光,鹅毛般大的雪在乱风中飞舞。走着走着,徐嘉诺突然被停住了脚步,因为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,佑雯孤单的在大雪中慢慢的踱着,徐嘉诺快步追了上去,用伞帮她遮住了雪,佑雯失魂落魄的回过头,发现是徐嘉诺,呆愣了片刻后,双眼溢满了泪水,激动地一把抱住他哭了起来。徐嘉诺没有多问,只是紧紧抱着她,轻拍着后背,安慰着她。良久,佑雯才缓了过来。

“怎么了?你怎么会一个人在外面?”见佑雯冷静了下来,徐嘉诺轻声温柔地问道。

“我偷偷溜出来的,想去见你,可又怕打扰到你,不想回家,所以在这街上徘徊了良久!”

“傻丫头,我好想你,你来看我,我高兴都来不及,怎么会打扰呢,你在这瞎转悠,又不打伞,要是着凉了咋办?”徐嘉诺停下脚步,心疼的说道。

佑雯不再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目不转睛的看着,徐嘉诺被这灼热的目光所吸引,也不再言语,两人对视着,越靠越近,终于,徐嘉诺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,放开了手中的伞,紧紧拥住了怀里的人。

大雪纷飞的街道,昏黄的光,却满是甜蜜的色彩在萦绕。

两个月后便到了临考的日子,也到了佑雯的婚期。这天天气晴朗,徐嘉诺简单地收拾了行囊约好了董志铭便前往渡口,临行前托珠儿捎了口信给佑雯,让她安心等自己回来。到了渡口天气忽然大变,狂风四起,接着是轰轰的雷鸣,不到片刻便暴雨倾盆。徐嘉诺和董志铭匆忙地上了船,船刚驶出渡口却听见身后传来呼喊声。

“嘉诺,嘉诺,,,,”

原来是佑雯站在雨中,浑身淋得湿透地在喊着。徐嘉诺忙出了棚也站在了雨中向佑雯挥着手大声喊着。“快回去吧,佑雯!雨大会着凉的。”

“嘉诺,一路顺风!”此刻佑雯的脸上泪水混着雨水畅快的流着。珠儿在身边劝着,“小姐,我们回去吧。身体会受不了的!”

“一路顺风。。。。。”佑雯什么也听不进去,跌坐在地上看着渐渐消失的船只喃喃自语。而不远处,张沫撑着伞失落地看着这一切。然后默默的靠近。将伞递给了目瞪口呆的珠儿转身离去。(一场雨淋湿了几个人的心?)

原本逼近的婚期由于佑雯的重病而暂时延后了,筱父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,请遍了城内的大夫。还好治疗的及时没落下病根,张沫也三天两头来探望,但并不与佑雯相见,他知道此刻佑雯并不想见到自己,只是来问问病情,或在窗外静静地看上几眼。

终于还是迎来了婚期,整个小镇都热闹非常。而此刻徐嘉诺正在考试中。佑雯很安静的顺从着安排,一句话都没说,一边画着妆一边默默地泪流,看着镜中自己美丽却苍白的容颜,思念着远方的他。在众人的恭维夸赞中,佑雯安静地擦掉眼角的泪,盖上了红盖头出了闺房。在出筱府大门的那一刻掀开了盖头拉住了筱父的手。“爹爹,以后女儿不在身边您要照顾好自己。”终于还是忍不住泪如泉涌。

“爹爹会的,不要担心!好好照顾自己,想爹爹了就回家看看。”说完筱父也眼眶湿润依依不舍。

“恩,”佑雯此刻已泣不成声,原本压抑的情绪更加不可收拾。

“快走吧,别误了时辰。”筱父一边擦着眼角一边催促着。于是在珠儿的搀扶下,佑雯盖上了红盖头出了筱府的大门,张沫一身新郎红装骑着高头白马已等在了门外,人逢喜事精神爽,今天的张沫显得格外的精神和帅气。见佑雯出来,忙下马扶着佑雯进了花轿,两人对视了一眼,佑雯眼神中满是复杂。张沫迟疑了会,但很快又满脸笑容的上了马。一路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,热闹非凡地往张府行去。

到了张府大门口,张沫下了马,走到轿前,弯着腰掀开轿帘。满脸笑颜地请佑雯出轿,佑雯迟疑了会,但还是扶着张沫的手出了轿。任由他用红绸牵着,喜娘也在一旁扶着。跨过木制的朱红色马鞍进了张府大门。进门时佑雯抬起头,风吹开面纱,看了一眼张府的金字大招牌,突百感交集,泪又一时不受控制奔涌而出。张沫刚好看到了佳人的泪从眼角滑落,满脸的笑容顷刻间变成了失落和担忧。但又转眼笑呵呵地朝道喜的亲友点头致意。进了大堂,两人立于堂中,男左女右。用一红绸牵着,在赞礼者的喊声中三拜九叩。而后在送入洞房的喊声中,佑雯的心咯噔了一下。张沫将佑雯所有的担心和害怕都看在了眼里,疼在了心里。轻轻地拉着红绸朝新房走去。佑雯一时六神无主也由他拉着往内堂走去。众人哄笑着要去看热闹,却被敦儒挡在了外边。“各位,各位,今儿是少爷大喜的日子,难得少爷能与少夫人单独待会,各位就饶了他们吧!”

众人见进不去,只得扫兴地离开了。进了房,红娘搀扶着佑雯在床沿坐下,一旁的丫鬟端着红布盖着的盘子走到张沫跟前,张沫掀开一角,取出里面的秤秆。再缓缓地轻轻地走到佑雯面前,带着温暖的笑轻轻用秤秆挑起了盖头。盖头下是佑雯精致的容颜,淡妆略施,朱红点唇,在烛光下更加地明艳动人。张沫一时看呆了,这朝思暮想的人儿竟然真的成为了自己的娘子,幸福之情不言而喻。一时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,想捧过这自己日思夜想的脸庞,仔仔细细明明白白地看个透彻看到天荒地老,这一刻的张沫觉得财富如何、名利如何、是善是恶又如何,只要这个心爱的人在身边还有什么是重要的呢?可佑雯却不这么想,就在张沫伸手过来时,拔出藏在袖间的匕首划了过去。还好张沫习武多年,很迅速地收回了手,但还是被划到了手背。佑雯将匕首抵在了自己雪白的脖颈,威胁道:“你若再敢有任何轻薄的举动,我立刻自刎在你面前。”

张沫慌忙道:“佑雯,别,放下刀,我不碰你!”

“我嫁予你,全然是不得已,你若还看在过去的情分,就跟我保持距离,我俩做个名义上的夫妻,你纳妾再娶我都不会干涉,若是强逼我,我只有一死。”佑雯决绝地说道。

“好,,,好,,我答应你,没有你的允许绝不靠近你,你千万别做傻事。”此刻手上的伤哪及心头的疼万分之一,张沫失望地答应道。

张沫一步一步蹒跚地朝门口退去,心里的痛压抑地喘不过气来,双眼含泪,走到门口道:“我在门外等你,你换好衣裳一起去给爹娘敬茶。”说罢,推开门走了出去。此刻敦儒正候在门口,见张沫一脸哀伤的样子,手背上还淌着血。忙指着张沫的手背问道:“少爷,发生什么事了?这,这怎么弄的?”敦儒从未见过张沫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,就算是再困难的时候,张沫也能谈笑风生地解决,如今却是这般光景。

情字当真厉害,即使是再厉害的人,一但坠入情网,就再也无法挣脱,喜怒哀乐全凭对方的一言一笑,做什么都身不由己,身不由心。爱一个人竟是这般的苦痛么?如果是这样那为何不放手?为何还要再爱?敦儒心想着,思绪乱得头晕目眩。但话说回来,张沫这样被老爷夫人看到了会怎么想,“少爷,你这个样子被老爷看到了会胡乱猜忌的。”敦儒提醒道。

这句话瞬间就将消沉的张沫从愁绪中拉了回来,不错,自己这个样子若是被爹娘看到了,肯定会说佑雯的不是,再加上手上的伤更会不可收拾。于是振作精神,让敦儒取了药来简单包扎了下。此刻佑雯也换好了衣服推开门走了出来,仍是大红的长衫,比礼服却简单了许多。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,直到大厅的门前停了下来,张沫伸出手,佑雯望了他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,若二人这样走进去肯定会引起别人怀疑。于是拉着张沫的手,由他牵着慢慢走了进去。

众人见一对璧人走了进来,纷纷赞叹男才女貌天作之合。张家双亲也喜笑颜开对这个儿媳那是相当的满意。

张沫领着佑雯在双亲前跪下,二人端起丫鬟递过来的茶敬向双亲。张父发现张沫手上的纱布,疑惑地问道“这,怎么回事?”佑雯闻此言手一震,手中的茶杯差点掉落。“哦,刚太高兴一时不注意就碰到了。”

“这孩子,都这么大了还要爹娘担心,还好没大碍,更没伤着娘的乖媳妇,不然娘可跟你没完。”张母故作生气的说道。

“娘放心,孩儿绝不会伤着您的宝贝儿媳妇的。”

“这还差不多,瞧瞧我这漂亮的儿媳妇,哎呦,真是好。你这傻小子真是上辈子积了什么福啊!”

看到爹娘对佑雯如此满意,张沫也颇感欣慰。只可惜,心头一阵苦楚。佑雯全然没有想到张母对自己这般喜欢,以前听闻都是婆婆百般刁难儿媳的,越是大户人家就越明显,规矩越多。可如今张母对自己的态度简直就像是自己的亲娘,这让从小就没感受过母爱的佑雯感动不已。

想着想着眼眶湿润了起来,佑雯的情况张母也是知道一些的,佑雯自幼丧母在张母看来颇为可怜。于是一把拉过佑雯搂在怀中道:“今后娘就是你的亲娘,有什么事都可以跟娘说,受了委屈娘替你出气。”佑雯被感动的一塌糊涂,躲在张母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。张沫看到此景顿觉心中满是温暖和幸福。要是能永远这般和谐、亲密多好。良久,佑雯才缓了过来,用手巾拭去了眼角的泪。陪着张沫给张家亲友一一敬酒。佑雯不胜酒力,才几杯下肚,已觉头晕目眩,便由丫鬟扶着回房去了。张沫又陪了几杯总觉放心不下,便道:“非常感谢各位亲友的捧场,在下不胜酒力先回房歇息了,各位喝好吃好,如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。”说罢便吩咐了敦儒几句回房去了。

走到房门口,张沫深吸了一口气,轻轻推开了房门。绕过前厅进到内阁,见佑雯安静地躺在**,看来酒的后劲上来了,佑雯整个小脸红扑扑的。张沫轻手轻脚地在床沿坐下,静静看着这昏睡的佳人,原来这也是一种幸福。张沫醉了,不因酒而因一颗美满的心。

翌日晨,佑雯早早便醒了,只觉头痛欲裂,不舒服的皱了皱眉揉了揉眼睛,用双手费力支撑着坐了起来。只见张沫趴在床沿睡得正香,佑雯望着他心里满是复杂的东西,神色黯淡的从另一边下了床,也不梳洗,任头发披散着朝门边走去。此刻侍奉洗漱的丫鬟们还没来,这也是张老夫人特意交代的。佑雯推开门,只见朝阳初升,金光肆意的洒遍了各个角落,庭院中的花显得更娇艳欲滴。佑雯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,待了一会便走到过道边的围栏坐下,头靠着柱子,双手抱着膝。静静望向那天边漂浮的白云,没有表情言语。

张沫起身时发觉佑雯已不在**,环顾房内也未发现。忙朝门外跑去,刚出门,便见佑雯安静地抱着双膝靠在柱边,头发温柔的散在身后,只着白色的单衣,在阳光下美到窒息。张沫看了片刻,便转身回了房取了毯子走到佑雯身边,轻轻给她盖上。两人没有对话,佑雯也未有不情愿的表情,任他将毯子盖好。这对张沫而言已经是相当难得的了,他喜在心中,又默默地退到一边,安静地看着她。佑雯也不管他,自顾自地又盯着天边的云和那自由的飞鸟。

片刻后,两个丫鬟端着洗漱的用品走了过来。张沫忙赶到丫鬟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俩丫鬟点了点头便随着张沫进了房,将东西放好后便退到了门口安静的立着。张沫轻轻地走到佑雯身边温柔地道:“佑雯,进屋洗漱吧,还得去给爹娘奉茶!”

佑雯回过头,点了点头。轻轻跃下围栏,便朝房内走去。张沫欣慰的笑了笑,跟在后边。佑雯径直走到盛水的瓷盆前,两丫鬟刚要过去帮忙,却被张沫示意退下,他知道佑雯不像其他千金小姐般娇生惯养,她喜欢自己打理好自己,这些以前去筱府就偷偷见识过了。佑雯自己挽起了袖子,露出了雪白的手臂。又将乌黑的长发拨弄一边,轻轻的捧起水清洗着脸,晶莹的水珠更显皮肤白皙吹弹可破,雪白的脖颈和娇嫩的红唇,让张沫又一时看呆了,像根木头一般愣在那。

佑雯见张沫傻乎乎的样子,甚觉可爱,便开心的笑了出来。又觉张沫这般直直的盯着自己,突然不好意思起来,又忙低下头洗着脸。自提起这门婚事起,不说见她笑,连说上几句话都困难,今天却对自己笑了,张沫的心里比吃了啥都甜,所有的付出都有了回报。他要的真的不多,像以前那样就好,若再贪心一点,能再亲密一点,就算折寿几年又何妨!

佑雯洗完脸,用绸巾擦拭后提着裙摆走到梳妆台前。桌上摆着繁多的饰品、脂粉以及番镜等梳妆的用品,一部分是从娘家带来以前常用的,还有一些是婆婆为她从上京城出名的店铺定制的,张沫虽不懂这些,但也亲自去挑选了些。所以一累积起来自然就不少了,玲琅满目的堆满了整个梳妆台。佑雯本不施粉黛,但见公婆还是得装扮一番较为得体。于是在桌上翻找了一会儿,便拿起了梳子开始梳头。张沫对此颇为神往,以前就常在书中看到,也曾听闻同窗夸耀,给娘子梳头是闺房一乐,早就艳羡非凡。可现在自己只敢远远的瞧着,不敢过去,于是叹了口气。可转念一想,就算只能这般远远瞧着,自己也很满足了。

佑雯瞟了一眼远远看着的张沫,也不管他,任他看着。自顾自地梳着,佑雯甚为熟练,很快就盘好了发髻,想来也是经常自己梳头的缘故。接着便开始擦粉,粉是上好的玉簪粉,是张母特地从京城带来的,色泽粉中偏红,细腻,芬芳扑鼻。均匀的化在如玉的瓷肌上,更显娇媚、粉嫩。面妆毕便开始描眉,将烟墨在胭脂研上散开,用特制的眉笔沾上便开始描画。一笔一笔地勾勒,眉似烟雨中的青山,眼似初绽的桃花。最后一步是点唇,从精致的紫檀木盒里取了胭脂纸放到唇边,抿了几口,原本红嫩的小嘴更加娇艳欲滴,看得张沫直吞口水。如此所有妆罢,便要开始更衣。

佑雯提起裙,立起身,转向对着张沫也不言语。张沫看着佑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也不言语,颇感尴尬,是不是自己身上哪不对劲,佑雯见他木讷不明所以的样子,无奈地叹了口气,便指了指自己的衣服。张沫恍然大悟,“哦哦,我这就出去。”便直直地退了出去。

佑雯挑了件素雅得体的月华裙,上绣着新脱俗的兰花,嫩绿的叶搭着淡紫的花朵,显得清丽出尘。佑雯将衣服整理完毕,便出了外厅推开了门,张沫见了自然又在心底不免感叹万分,平时的佑雯极少如此精致的装扮已是万分美丽,如今更是锦上添花,娇艳如初夏天边的晚霞。

“你也快更好了衣,速去见爹娘吧!别让他们等太久了。”佑雯见张沫又楞在那,不知想些什么,便催促道。

张沫见佑雯竟主动跟自己说话,不由惊讶,慌乱中应和着进了房,佑雯见他这般摸样,总是傻傻呆呆的,全然不是之前那个英俊潇洒,风靡万千震泽少女的张公子不由好笑。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?某些人空有英俊精明的外表?也不对啊,之前只是朋友的时候,张沫的表现也不是现在这副模样。越想越乱,再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,只得作罢。突然佑雯打了一个激灵,自己怎么开始对他上心了,难道自己也不过是个假道义假贞烈的虚伪之人?这让佑雯十分的不安,徐嘉诺此刻正为自己远在京城赴考,而自己却做了些什么?想到这些,佑雯顿觉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了下来。张沫兴高采烈的推门出来,发觉佑雯一脸哀愁之色。笑容僵在了脸上,但还是打起了精神,微笑着说到:“走吧!”

佑雯默默的点了点头,跟在张沫的身后。张沫知道要现在的佑雯完全接受自己是不可能的,所以他理解她的所有悲伤、不安和伤痛。所以他不会强迫她做任何她不愿意的事。于是二人一前一后的朝张父张母的卧室走去,到了门口张沫顿了顿,看了佑雯一眼,便牵起了她的手。佑雯懂得他的意思,两人深吸了两口气敲了敲门。

“进来吧!”里面传来了张母慈爱的声音。

两人对视了一眼,便推门走了进去。只见二位正坐在桌边饮茶,两个丫鬟立于身后。张沫牵着佑雯走到跟前跪下,丫鬟从旁递过早已准备的茶,两人双手奉上先给张父敬了茶“爹,喝茶!”张父开心的接过茶杯,爽朗的笑着:“乖,真乖!”两人又接过茶递给张母:“娘,喝茶!”张母自然也开心的合不拢嘴,忙催促两人快起身。

佑雯颇感幸运和幸福,长听家中丫鬟们传言嫁出去的媳妇是如何在婆家受尽压迫和折磨,特别是大户人家更是规矩礼节繁多,可如今全然不是这样,张母不禁慈爱,简直视自己如亲生女儿般疼爱,这让自己备感愧疚。(小说《忆江南烟雨》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,同时还有100%抽奖大礼送给大家!现在就开启微信,点击右上方“+”号“添加朋友”,搜索公众号“qdread”并关注,速度抓紧啦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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